那时候他还在,我还想同他好好过下去,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是真的憨厚,竟是一点儿异常都没有”。
说罢,眉姨娘抬眼悄悄的看了他一眼,才又接着怅然道,“其实打心底,我是不喜欢那个孩子的。
只是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多年只他一个,却早早的没了,再不喜欢,想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为了他,这么多年没少跟老爷闹,其实也是我不甘心罢了,老爷不会怪我吧?”
郑老爷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脑子里反复出现那一句话:
当初那个孩子,大概并不是我和那人的,那时我还是第一次受了二爷的侮辱,当时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敢声张。
那个孩子,不是那人的,受了二爷的辱!受了二爷的辱!受了二爷的辱!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郑老爷攥紧了她的胳膊,捏的眉姨娘感觉生疼,皱紧了眉头。
“老爷,你快松手,我好疼!”眉姨娘娇声在他怀中扭了扭,试图勾引他,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郑老爷依旧攥着她的胳膊,感受到她的热情,才稍微放松了力道,仍是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好歹,好歹,好歹那是二弟在世上唯一的骨血,我该把他带回来养着的,跟泽阳一样的养着的!”
眉姨娘面上的厌恶越发明显了,“毕竟那是二爷的孽种,我,老爷你不是一向忌讳二爷当初的行事,我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