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援“哦哦”的应了两声,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大口大口的不到五分钟,就把一碗饭给解决了。
还真是······
姜温收过饭碗,然后在付援纠结的注目之下回了自己家里。
这几天休养下来,付援已经好了许多,身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每日里中药还熬着,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姜温家里种的是晚庄稼,再加上今年天气比往年冷,庄稼普遍收的比较晚,所以到五月中旬的时候,地里的庄稼才开始收。
因为付援受伤了,不能帮忙,姜温就请了两个人来帮忙收割。
姜温家的庄稼跟别人家不同,他们缺少种植的经验,产量要比别人家的低的多,五亩地的小麦,到最后打谷之后的净收成只有不到八百斤。
这样的地,要是放在现代,一亩地的产量都要远远超过这五亩地的产量了。
这样的悬殊对比,姜温更加真切的明白了为什么古人把节约作为立家之本,普通百姓若是不节约,恐怕靠着田地,真的连一家老小都养活不了。
等忙过收麦种地,付援也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伤口也都逐渐的脱了痂,在床上躺了许多天,付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酸了。
满心的高兴着自己终于能够自在的行动不用顾忌伤口了,付援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姜温家的麦子也收了,地也种了,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在留香楼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可能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