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援是病人,还有块儿板子趴着,姜温和胜哥两个人只能找了把椅子坐着。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等伙计把药煎好给付援喝下,稍微安了心,姜温的困意就忍不住阵阵袭来。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付援感觉自己脖子都僵硬了,忍不住轻微的动了动,就咯吱的嘣了一声,脖子才好受一些。
再看姜温,还在睡着,付援就忍不住觉得好笑和心疼。
这丫头,居然就那么抱着椅子的靠背就睡了过了,身子侧着,估计醒了脖子也要难受了。
胜哥已经不见了人影,付援猜测他应该是去街上了。
想起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彻彻底底的就是被推出去的替罪羔羊。
那时候说是东家要审查酒楼采买上头的账,付援也被叫走,结果却是连东家的面儿都没有见到。
去了之后,付援才发现,这所谓的叫自己询问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把自己骗去的局。
查账是真的,东家却是假的,因为东家根本就没有来,来的时候东家家里派来的管事,合着宋管事,一起把自己推向倒霉之中。
那管事不知和宋管事是啥关系,当着自己的面儿,就跟宋管事商量把自己推出去挡罪,当是付援就立马反抗起来。
谁料想他们竟然直接使了下人把自己打的一时将要昏死过去。
昏过去之前,付援还清楚的听到有东家派来的人要审问自己,结果再醒过来,就成了被关在酒楼的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