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何家跟自家有啥关系,也就止于认识的关系,葛氏几次三番这般作态,就是有几分情面儿,也该磨灭了。
“姑且再叫你一回葛姐姐,有道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姜家何家两家姓,就是两家人,不能说一家话,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谁也不能干涉谁是不是?”
赵氏已经不想再跟她攀扯不清了,这话也说的重了,虽说不是撕破脸面,但也没有留多少余地。
“我家里头也没有出去跟人家说,‘看看我们姜家都松了一个孩子上战场了,何家不肯出人还不肯掏银子,你们赶紧去何家闹事儿’,这话我姜家没有说过吧?
甚至外头的人,从一开始我们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吧?所以你家里不得安生,怪不到我家头上去,也怪不到我家无尤头上去!
我家无尤要参军,那是他忠君爱国,心怀大义,难道这也有错,推诿躲避,可不是忠君之举。”
好一个忠君之举,这么说来就是自家不忠不义,其心可诛了,葛氏忽地就将院子里头的石桌上头的东西全部扫落了,这般也不能挽救她怒气横生的心情。
“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何家唱反调吗?”葛氏隐忍了良久,才恶气横生的问了赵氏这么一句话。
赵氏也不弱,什么跟何家唱反调,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只是葛氏执意这样认为而已,赵氏也不欲再和她解释什么,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已经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