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他这怪孙子会爱人了,他心甚是欣慰。
就算是和李泉予“闹掰”了,祁之语也是一个月来看望二老一次的,李泉予从部队退下后,每次来祖宅都和祁之语错过,他还以为她和自己闹的连爷爷奶奶都不看了。
听她们说“两月未见”,不难推断出前面是常见到的。
李泉予绷紧的身体松懈了些许,她还在意二老就好办了。
李奶奶被祁之语挽着,两人先进了餐厅,李爷爷走在后头,不免教训李泉予几句,“咱之语多好的小姑娘,你可别再让她受委屈了。”
“不会的,爷爷。”李泉予诚心诚意地道。
李爷爷哼了一声,“早先你独断专行,想做什么就做,跑去当兵之语都是事后得知的,我差点后悔支持你去。之语闷不吭声等你六年没有一句怨言,结果你一回来就给她添乱。你如今也快二十八了,能在明年之内喝到你们的喜酒吗?”
李泉予看着祁之语的背影,看她依偎在奶奶的身边,声音不自觉的柔化几分,“一定能。”
“臭小子别说大话,再闹出事看我跟你奶奶会不会轻易原谅你。”
前头四年内哦,李奶奶和李爷爷前几次面对祁之语时,还会替李泉予说好话,让之语再给他次机会,后来也不说了,臭小子自己没意识到错误,他们也不帮他了。
至今二老都尚且不知,李泉予选择性失忆的事,李泉予没告诉他们,也没跟李父李母说过,因为在他看来对生活没什么影响,只是和祁之语间,还需要调剂。
李爷爷一听李泉予说他和之语正在磨合阶段,便明白他带之语来这有什么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