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李泉予牵着祁之语的手出现时,李天予阴阳怪气地来了句:“哟,真是稀客。”
李爷爷丢过一个木制的杯盖,“混小子,怎么说话呢?”
李青予反驳,“爷爷,我弟没说错啊,祁之语还没嫁到我们李家,自然是客。”
李爷爷瞪了她一眼,李青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反观李奶奶最为淡定,老神在在地顺势问了句:“泉予,看见没,你堂姐这是在心急你的婚事呢,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她喝喜酒?”
李泉予暗暗嗤笑,这是要刺激谁呢,正好帮了他的忙。
他面上不露声色,“奶奶,只要之语点头,随时随地。”
祁之语一听,悄悄地捏了把他的手心,他在胡说什么?
李奶奶顺着接话,“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咯。之语啊,考验完他就嫁呗,奶奶还等着抱大重孙呐。”
祁之语,“……”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呵,不干不净的人也配进我们李家的门么。”李天予偏着脸,不轻不重地道,可话里是满满的恶意。
李泉予目光骤然一寒,上面两位长辈脸也沉了下去,用眼神问李青予,李夫人是如何教孩子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清楚?
李青予就当没接收到警告,和李天予一人一句说的好像滴水不漏,“哎,话可不能乱信,不过既然有人那么说了,那之语也得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会弄得很难堪啊。”
祁之语常来祖宅,和爷爷奶奶关系都好,比亲祖孙都亲,如今更是不必将自己当外人,这两位要撕,她肯定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