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祁之语又重复一遍,“我都明白。我跟他认识二十多年了,他从不会做借别人之口对我说什么或找别人帮忙劝我跟他和好的事。”
他只会什么都不说,就等她来问。
好吧,她问。
苏幕辞说得没错,让男人猜女人的心思可真为难他们,她也有隐晦地问过他,但多了“隐晦”二字仍然相当于话没说透,让李泉予去猜。
“要不你们先出去吧,慕祈清先生也熬了很久,该去休息休息了。”祁之语素容寡淡,让人看不明白她的内心想法。
慕祈清和颜京溪交换了下目光,然后他道,“好,有事叫护士,或者给小溪打电话。”
“嗯。”
…………
也不管这还在医院,颜京溪伸手就要去扒慕祈清的衣服,“你真的没受伤吧?你给我看看……”
慕祈清哭笑不得地拦下她,“我真没事,你看我的脸色,像受了伤的样子吗?”
颜京溪认真地看了看,摇头,“不像。”顶多眼底有些青黑,代表他一夜未眠。颜京溪瞄了眼李泉予病房的房门,“李泉予他……?”
慕祈清脸色阴沉了几分,长话短说,将事件前后过程讲了一遍,包括郑冰隐瞒李泉予四年前的受伤真相的事。
颜京溪了然地哦了一声,“难怪之语看起来不太对劲,像是在挣扎、在矛盾着什么……哎,你不跟李泉予几乎形影不离了吗?怎么那事你都不知情啊,还让某人钻了空子。”
慕祈清,“上头的任务,将我跟他分开来了……好了,别说了,这里不是久谈的地儿。”
很多事,他们都得防着隔墙有耳,他刚才都观察四周没人,又压低了声音才跟颜京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