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对开车一事就很排斥,刚考的驾照刚买的车都被她抛弃了。
她却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原因。
更别说李泉予,他反正是一无所知。
他的性子祁之语是知道的,淡漠到近乎冷血,连李父李母都不清楚自家儿子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
但他表现的,像祁之语是他的例外。
从小到大的相处,祁之语也以为自己是李泉予的例外,结果……
呵呵。
越深信不疑越伤痕累累。
“李泉予,当年我被绑架,被救出后,你为什么没去看我?”
李泉予身形一顿,侧首看向祁之语委屈的眉眼。
他神思有片刻的恍惚,身旁的女人低眉顺眼的低落深情,化成一把剑刺向了他的心脏。
“我去找你时,你已经从军区医院转走了。”当时他也受了伤,比祁之语的要严重很多,等他能下地了,祁之语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又不能跑回家看她,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她,她却不肯再听他说话了。
他受伤的事也没向家里人提起,都成定局了再告诉他们不过徒添惊扰伤心。
李泉予一向不想成为身边人的担心对象,他会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很好,也会把祁之语的事处理好。
所以他真的不懂,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不够完美,让祁之语对他的信任度逐日降低。
“已经转走了……”祁之语失神地喃喃着,都转走了么,她在那住了半月有余,他都从未露面。
一出现她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