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语恨死了这男人对自己的霸道,好似她只能跟着他,好似她这是在跟他闹脾气。
祁之语没注意,李泉予按了顶楼的数字,她一口咬在李泉予的胳膊上就没松开,死死地咬着非咬出血了不罢休。
李泉予自然疼,可被咬了的人心里却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畅快。他低眸看着小兽似的祁之语,眼底逐渐浮上浓浓的情谷欠之色。
对此祁之语毫无察觉,咬到累了刚一停下,整个人就被裹挟着往电梯外走。
这时她才发现,他们这是在往天台那去。
“李泉予!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祁之语平时就算不得冷静的人,这会更是差点成了泼妇。而李泉予对她的反抗的呼喊充耳不闻,兀自带着她走到阴暗的角落里。
李泉予将她圈禁在自己和墙体之间,俯首就咬上她的耳垂。
“满足你。”他说。
祁之语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随后手脚并用地踢打他,可还是被他掌控住了全局。
因为他太熟悉自己这具躯壳了。
可自己的身体却对他产生了陌生的感觉,即使被撩拨的难耐,祁之语都努力往后缩着身子。
怎么躲也躲不过。
当李泉予撩起她的裙子,扯开连裤袜和最后一层屏障,重重地冲进来时,男人痛快的低吼和女人疼极的泪水一起爆发。
四年了,四年没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李泉予简直要在几秒钟内丢兵卸甲,但被他克制住了。
祁之语不停地流着泪,抓着他的后背低喊:“李泉予,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