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还会这样说？
苏幕辞眨眨眼，秉持着乖巧点头为上的做法。
“哎，祈和跟你蹲一块似乎挺般配的。”
苏幕辞，“……”这话男人应该会爱听的吧，不过慕祈和脸色越来越黑是为哪般呢？
也对，自己被外婆和阿姨辈的人扯到一起，怎么都不会太高兴，尽管此刻是苏幕辞在这。
“祈和这么大了哟，棠棠你也结了婚，可我们家挽儿却不在了……不在了，离开我了……”
顾外婆低下头，悲伤地看着苏幕辞，“棠棠，你说，挽儿是不是在怪我，所以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苏幕辞，“……”
茫然间，苏幕辞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她顺着胳膊看向他的脸，有些忘了身处何地地笑了笑。
顾外婆还在一遍遍地问着“挽儿是不是在怪我”。
苏幕辞连连摇头，“怎么会怪外……阿姨你呢，做女儿的哪会怪自己的母亲。”
“不，棠棠你不懂，我不是个好母亲，挽儿会怪我很正常。”
苏幕辞，“……”
慕祈和敛眉，可能……重点就要来了。
“挽儿会怪我，怪我和她爸将她嫁给慕坤阆那个禽兽，怪我们无力救她，她就干脆地走了，从不回来看我。”
苏幕辞，“……”
慕祈和看着顾外婆的侧脸，从她的话中可以推断出，顾挽并非自愿嫁给慕坤阆的，联想到顾外婆神经失常的年岁，正好是顾挽的丧礼之后。
顾外婆出席葬礼的时候还好好的，之后据说某一夜佣人听到了她的号哭，第二天就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