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做派，一双历经人事的眼里怀着对他的审视诘责。
“奶奶，我去查促使幕幕出车祸的主使人。”不卑不亢的语气，让人辨不出他的喜怒。
听他这么说，老太太的神色这才缓和一些，她看着走廊尽头苏幕辞的病房门，“快去快回。老身等着你的解释。”
“是，奶奶。”
…………
“老太太，慕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他惹着了谁，还要自己亲自去查。”
“他的事我们管不着，老身只要我们小辞平平安安的。”
“老太太，那慕坤阆的拜帖……”
“扔了。他要来‘拜访’我，慕祈和那当儿子的丝毫不知情，你以为做老子的能来说什么好话？”
…………
小弟驱车，两人去了警局。
曲志城一人端坐在大厅里，脸色难看阴沉得很，值班的警察也不能赶他走，受气包似的接受他冰凉的注视。
慕祈和一进门，原本就沉闷地叫人窒息的大厅更像进入了海水，带着浓厚的压迫性。有个警察模样的人迎上来，慕祈和一低眸，俊脸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是局长？”
话语里有讥诮的味道，那人嘴重重一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