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我下手太重了?那方才曲某着实是应该先问过姑娘的意思然后再行处置的。”只见他浓密的睫毛在眼角上方形成长长的投影,清淡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似有若有的嘲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如此不知好歹为此埋怨你。”
“那便好。”说完,他随手丢过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未再看她一眼,足尖微点便消失在几丈远之外。
蓝兰跌坐在地上,抚摸着手上的白色玉瓶,神色迷离。
“谷主。”一盏茶功夫过去,几名衣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急急飞身来到蓝兰的面前:“请谷主恕罪,婢子们来迟了。”
蓝兰摆摆手,一脸淡然地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她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到衣袖里,几个人便施展轻功急急离开。
炙热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射下空无一人的地上,满地喷洒的血迹意渐渐变为褚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