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眼前两个灰衣男子轻浮的言语,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盯着他们,除此以外却无能为力。
眼下她只盼她留下的兰谷特有的记号能够让她的属下找到她的踪迹,否则恐怕她只有以死明志了。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烈性子。”看着她嘴角缓缓渗出的血迹,其中一名灰衣男子的眼神不由更亮,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痴迷与欲望。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烈性子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另一名黑衣男子一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随手就欲向她美丽光洁的脸庞探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那只肮脏的手掌朝她袭来,但却苦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她闭上眼,再也不想听到他们的侮辱之词,只待咬破嘴里的毒药而自戕。
“月笙,你说光天化日之下就想侮辱良家女子,你说该先割了他们身上哪里为好?”听到这个低沉的却略有些戏谑的嗓音,她不由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紫衣男子,竟似恍若在做梦般,紧绷的心弦一松,眼角竟开始不断地涌出眼泪。
“少主,依属下说自然是先割了他们的舌头,下辈子投胎的时候才知道说错话是要死人的,这样才能让他们学会什么叫做谨言慎行。”被唤作月笙的白衣男子脸上虽是一片和煦若春风的温暖笑容,但嘴里说出的话却令人不由生生感到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