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人呢?”他一脸闲适地轻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属下已经割了他的舌头。”所以说人有时饭可以多吃,但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俊美男子状似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扬了扬手,黑衣男子立即像来时一样顷刻消失不见踪影。
既然胆敢伤害他的晓墨儿,自然就要付得起代价。这七年来他费尽心思地默默在一旁守护着她慢慢长大,连根头发丝儿都未曾让别人碰到过,自然也不会允许别人这样辱骂与欺负她,她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的上眼的小女人,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伤她分毫。
讨厌鬼?想到方才从她嘴里脱口而出的这几个字,俊美的脸庞不由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么多年,看样子他的晓墨儿对他不好的观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纵容她了,以至于把他这个未婚夫丝毫不放在眼里,薄薄的唇角蓦地扬起一抹轻柔之极的笑容,在隐约的月色下更显得魅惑诱人。
狭长的眸子在想到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时,颜色不由愈加深浓。
倦了的小鸟儿也是时候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