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宁的眼神里狠戾了几分。
如果查到了眉目的话，那一定是茱莉亚的眉目。
说不定这是在试探她。
她想了想之后，一咬牙，心底瞬间下了决定。
牺牲掉一个总比牺牲掉两个好。
这一次的所有事都是茱莉亚动的手。
她并没有参与任何事，她只是唆使了茱莉亚而已。
这口头上的唆使根本找不到证据。
王佳宁想了想之后，平静了许多。
她睁着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宋初九开口：“对不起初九，虽然是粉丝弄坏的，但是怎么说我也脱不了干系。”
“是我害的你这一次的服装展没有办成，不过这一次的冠军如果你真的那么需要的话，我可以让给你。”
她的眼神里满是愧疚。
她坐在那，在看到宋初九久久没有说话的时候，有些无助的看了姜辰熙一眼。
姜辰熙盘腿坐在那，背脊挺得笔直，狭长的凤眸定定的盯着宋初九和裴淮安。
并没有注视到王佳宁的眼神。
也没有给与任何的回应。
王佳宁脸上的神色僵硬了片刻。
她有些尴尬的笑笑，转回了头看着宋初九又开口：“初九，我……”
她忽然低着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眼眶红红的，咬着唇。
宋初九冷眼看着她，连理都没有理她，只是拿着菜单淡淡的瞅了一眼，而后把菜单递给了裴淮安，淡淡开口：“还要吃什么你点，不用客气。”
连看都没有看王佳宁。
王佳宁看到宋初九丝毫不给面子的脸色，有些尴尬的开口：“初九，你是还在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