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早，嫣然早就看清了。
她到现在才知道。
“慕慕。”宋以枫清淡的嗓音忽然在车厢响起。
“嗯？”乔慕从思绪中回过神，看着宋以枫的雕刻般的侧脸。
“你现在是不是和萧墨辰住在一起？”宋以枫声音清清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情绪。
乔慕猛的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他的侧脸，忍不住出声，“你怎么知道？！”
宋以枫轻勾唇角，笑容苦涩，眼里有着落寞，“从我第一次送你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
乔慕惊呆，居然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他却从来不说。
他还知道什么？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个女仆契约？
乔慕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她第一次发现她看不透宋以枫，她一直以为他就像她看到的那样温润如玉，如阳光般温暖。
原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隐藏得太深。
宋以枫透过后视镜，窗外的璀璨的街灯映照在乔慕白嫩的脸上，他清楚的看到她眼里的惊诧和害怕、疏离，心里越发的难受。
宋以枫握紧了方向盘，微微提到了嗓音，语气里带着失落，“慕慕，你要记得，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乔慕睫毛轻轻下垂，抿了抿唇，最后，低声道：“以枫哥，为什么你早就知道，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因为你也从来没有主动告诉我，既然你不和我说，就说明你不想告诉我，我又何必提起。”
乔慕抬眸看向他，眼里有着歉意，“对不起，以枫哥。”
她为她刚才表现出的疏离，猜忌而道歉。
宋以枫掩去眼里的受伤，淡淡的笑着，他通过后视镜，认真的凝视着乔慕，极为郑重的说道：“慕慕，千万不要爱上萧墨辰，也不要对他抱有任何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