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锦听了月夜的禀报后分析道。
“如今的情形,容王只有两条出路,一彻底放弃,从此后彻底消失,二在丰都再谋大事。”
“以容王的性子,恐怕不会选择第一。”
月夜在北元听说过容王的许多事,也在战场上接触过数次,是以很肯定的回答。
“可是按理,他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为何还没有动静?”
月夜这次回丰都,也带了人马,脚程没有太快。
与逃跑的容王相比,容王只会比他更早到达。
“或许他在等什么。”
明怀锦已经想到容王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小姐,容之少爷前几日就被带走了。”
亦寻心再回容王府处理北元事务,却没有见到容之。
“被带走了?”
亦寻心放下手中的笔:“容之恐怕被带去了丰都。”
“我写封信,你尽快送到丰都。”
亦寻心将自己的猜测写在信中,送了出去。
信与容之同时到达丰都。
“义父。”
容之在一所庄园内,见到看上去老了许多的容王,心中满是愧疚。
“这下你满意了?你拼命救走的女子,差点要了我的命。”
“义父,这兴许是天命所归。”
这些日子容之每日都挣扎在复仇与否中间,苦不堪言。
听到容王战败时,他莫名的松了口气。
“什么天命,我不相信,如今既然走到这一步,再无路可退,我不管你是如何想,这次必须听我的。”
容之知道申辩无用,也不再开口。
容王命人在外大肆宣扬秦氏对白氏的迫害,舆论再起。
容王还将郭公公传给他,关于秦子轩已成瘸子之事,也宣扬出去。
一时间朝廷内外,再起纷乱。
“该死,这个容王竟然将这件事说了出去。”
月征看着被不良情绪再次笼罩的秦子轩,忍不住骂道。
秦子轩叹了口气,问坐在面前的明怀锦:“那些大臣们怎么说?”
“大臣们想让圣上亲自证明流言是假。”
秦子轩无力的笑了:“亲自证明,将流言坐实。”
“圣上,此事是我疏忽了。”
“不关你的事,这是事实,迟早都会传出去,难道你还能替我遮掩一辈子?”
“明相,不如这帝位,朕禅让于你,相信以你的能力,必然可以服众。”
“圣上,万万不可。”
秦子轩叹了口气:“有何不可,天下人是不会接受一个无能的瘸子,成为统治他们的人,与其因此事闹得人心惶惶,纷乱四起,倒不如直接禅位,来得干净利落。”
听秦子轩的口气,明怀锦知道他已经有了决定。
“圣上,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三思的好,现如今先找到容王的藏匿之处,揭露他的阴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