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厉川大吼一声,从床上坐起,没来由的特别心烦意乱。
“这个家没一天让人安生的!”厉川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走到玄关,换上鞋,穿着外套,拿着车钥匙,撇下了唐酥与陈清二人离开了房间。
也许他意识到了。
令他如此烦闷的不是向瑶名字的再一次出现,而是,唐酥流下来的泪水。
他竟然心疼。
怎么可能??
唐酥是个杀人犯,是杀掉他最爱女人的杀人犯,说什么那东西是向瑶送的饿,只不过是提起这个名字,显示着她那虚假的重情重义,从而让自己怜惜她。这种套路,他怎么可能上当呢?怎么可能?!
......
“别演了,不就是个陶瓷,廉价的东西,搞得好像多珍惜一样。”陈清冷哼了一声,扭着腰撞了一下唐酥的肩膀,走到了沙发处风情万种的坐下,撩了撩头发,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火,吸了一口,“你什么处境身为厉总最亲近的人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想用这招唤回厉总的心,我看你还是嫩了点儿。”
“咱两是谁演戏,我看你心知肚明。”唐酥转过身厌恶的看着陈清。
陈清觉得唐酥的话说得特别搞笑,于是便笑出了声,“我演戏又如何?哦,我好像还看到你额头上的疤,那是厉总留下的吧,瞧瞧我们厉总,心多狠啊,不过对于我,那真的是格外温柔。”
“那他为何不干脆把你娶进门,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罢了。”唐酥觉得陈清想要当厉太太,自己说话只能往对方最脆弱的地方扎。
可是唐酥却说错了。
陈清从头到尾的目的不是厉太太的位置,她对于自己利益计算的清楚,各取所需罢了,真心?那是什么东西?她是厉川的工具,厉川也是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