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想不通,反而增加自己的烦恼。
见她吃得满嘴都是蛋糕,蓝洁儿扑哧一笑,抽了几张纸递给她,随即随意的倒在沙发上,“社长现在要我去采访体育新闻,不许我碰商业新闻,你说我要怎么做才会让社长改变心意呢?”
见她一脸惆怅样,麦曲穗瞥了她一眼道,“我觉得吧,暂时你们社长肯定不会改变心意,你啊,就乖乖的在体育新闻哪儿待一阵子吧”
“不行,我对体育新闻真的没感啊,一点也没挑战性,我真的受不了了”蓝洁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麦曲穗吞下蛋糕,“谁叫你跟了商业新闻这么多年,也没抓到伊藤泽的小辫子呢,还被他威胁到杂志社来了,你说要是再继续让你跟下去,恐怕连小命都会玩完”恐怕这也是社长担心的问题吧,怕洁儿走上她爸爸的老路,为了工作连命都丢了。
蓝洁儿冷冷一笑,豪气万丈的开口,“我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
‘啪’一巴掌拍在她的额头上,麦曲穗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说什么呢,什么叫鱼死网破啊,我告诉你蓝洁儿,你要真的把小命玩掉了,你死了我都会把你尸体挖出来鞭尸的,听到没有——”最后一句,几乎是在她的耳畔吼出来了。
蓝洁儿掏掏耳朵,撇撇嘴,“我不就说说而已吗?那么激动干什么,你放心吧,姐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
“最好是这样”麦曲穗瞪着她。
“安啦,安啦”
半夜的时候,蓝洁儿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震动,她伸手摸索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困意袭来,她也没多想,翻个身继续睡,但是没多久‘嗡嗡嗡’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她眉头拧起,将被子掀起来盖住自己,将自己裹成蚕宝宝,继续呼呼大睡。
她最近熬了很多夜,真的很困很累,所以没精力接什么破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麦曲穗扶着门框艰难的站在那儿,伸手按亮卧室的灯,“洁儿....洁儿...”
听到声音,蓝洁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撑起身体,当看到小穗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瞪大了眼睛,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小穗,你怎么了”
“好疼...”她的皓齿咬着下唇,脸上痛苦难当,浑身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小腹,从来没这么的疼过,小腹的绞痛传来,几乎让她倒在地上。
蓝洁儿当机立断,拿着钱包和钥匙扶着她出门,“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碰’手机摔在桌子上,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眼睛眯起带着难以掩盖的愤怒,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个女人好样的,半夜两点了,竟然还没过来,打电话竟然敢不接,非常的好。
将烟蒂熄灭,男人蓦地起身,动作之大将椅子都带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动静,男人的怒气让一旁伺候的佣人也忍不住退后两步,捞起沙发上的外套伊藤泽头也不回的离开。
坐上自己的跑车,男人嘴角带着冰冷蚀骨的寒笑,几乎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女人挫骨扬灰,车子如流星一般从星空下划过,马路上,轮胎摩擦着小石子的声音是那么的激烈,仿佛知道主人心中的阴鸷般的嘶鸣。
车子稳健的停在贫民区,伊藤泽推开车门下车,大步流星的往那破烂的蜗居而去,看着生锈的铁门,他冷笑了一下修长的腿一踢,门应声而开,蓝洁儿,你死定了!!!
黑暗对于男人来说没什么阻碍,犹如白昼一般的行动自由,但是扫视了房间一圈却没看到身影,连卧室里也没人,顿时,火气无处可发的男人,一脚将旁边的矮凳踢飞,矮凳撞击到墙壁上,然后缓缓的跌落在地上。
这么晚了,竟然连家也没回,蓝洁儿你夜生活过得很丰富嘛,鹰眼内含着冰冷的嗜血,刚毅的俊脸上阴鸷得不能再阴鸷,那样子,恨不得扒了蓝洁儿的皮,然后将她的血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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