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没说话。
桓川起身:“父皇,所以此事,就这样算了吗”
皇帝:“那还要如何”
桓川:“假设将来梁王妃有了梁王的孩子,差点被砒霜毒死,而下毒的人是我身边的下人,您是不是也只处死下人就行了,不会再深究”
皇帝黑着脸:“你什么意思!”
桓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皇帝:“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处理!怎么你还想连座你弟弟不成”
桓川:“如果在宫里下毒如此容易,我们桓氏早就死绝了吧!定然有人与这丫鬟里应外合,求父皇再深入彻查!”
皇帝重重地将酒杯丢在桌子上:“都已经把人找出来了!人也死在这儿了,还要怎么查太子殿下,你教教朕!”
桓川说:“例如,皇弟,你派卫蠡去渝州做什么又是如何得知是白侯杀了卫蠡是白侯跟你说的吗还是有什么证据”
桓夷:“我……”
他派人去渝州的目的见不得人,自然没法宣之于口。
桓川:“应该不是白侯说的吧那是谁告诉皇弟的皇弟不妨把他叫出来问一问”
桓夷:“你扯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桓川:“你的侍女不是说,是为他哥哥报仇吗如果卫蠡不是白侯杀的,此事本属子虚乌有,那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呢是谁指使她杀我的妻儿呢”
桓夷听到“我的妻儿”几个字,心里很不舒服,因为在他的心里,白宪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