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了这么久，也总算是有了眉目。
林少白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着，姿态桀骜不驯的。
他眼角弧度冰冷，扯着嘴角：“顾烟这些年在国外挥霍如金，全都是靠着殷鹤堂这些年的不法收入。”
“殷鹤堂的事已经上报了，等着上头反馈，这事很严重。”沈辞舟嘴里咬着一根烟，眉目裹着冷燥。
秦让眉间情绪明显不耐烦，指尖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低声：“殷鹤堂怎么跟贺松溪搞到一起的”
“这事查不到。”林少白摇头。
要不是沈寄欢听到对方提到殷鹤堂，他们就根本没想到往这方面查。
沈辞舟收到沈寄欢的消息后，直接联系林少白跟秦让，让两人去查殷鹤堂在f国的企业。
这一查，果然查出了问题。
他们没找到殷鹤堂，准备去找顾烟的时候，发现顾烟已经被殷鹤堂送走了。
秦让看着资料上的几张照片，眉目深了深：“你们有没有发现，贺松溪的女儿，跟顾烟长得挺像啊”
众人：“”
陆漾接过资料看了眼，上挑的眼尾充斥着乖戾之色：“顾烟的母亲，跟贺松溪的女儿，是什么关系”
顾烟母亲跟贺松溪的女儿眉目很像，顾烟长相更偏殷鹤堂，眼睛倒是跟贺松溪女儿如出一辙。
一个可怕的想法，忽然在众人脑海中浮现。
“贺松溪他妻子能查到吗”陆野指腹压着锋利的眉眼，眼神又冷又沉。
林少白动了下手腕，嗓音比之前更冷：“这个之前顺带查了下，好像是叫顾婉月来着。”
“你们谁知道殷鹤堂老婆叫什么”陆漾眯眸看向众人。
不出意外，众人都摇了摇头。
当初殷鹤堂舍弃殷家泼天的富贵，跟那个女人去了国外，殷老爷子气得大病一场，之后再也不允许众人提起这两人。
陆漾他们是小辈，断然不会去八卦长辈的事情，更别提这种让殷老爷子大动肝火的八卦。
谁都不知道那女的到底叫什么。
陆漾点开微信，给殷爷爷打了视频电话。
视频里。
殷老爷子的脸色有些泛白，眉梢上都是疲倦，苍老的眸子没什么精神，人瞧着老了几岁不止。
老爷子已经知道殷鹤堂干了什么，他跟国家一路走来，从无到有，风雨同舟几十载。
就算再不舍，老爷子也会大义灭亲。
可真正让老爷子心痛的是，身为革命后辈，殷家竟然出了这种不肖子孙。
这两天，老爷子的精神也是饱受摧残。
“漾漾啊，事情怎么样了有那个不孝子的下落吗”老爷子脸色白得厉害，面对陆漾，嘴角扯出了一点笑容。
“还没有。”陆漾看着视频里的苍老面容，指尖蜷缩了一下。
她敛了敛眼底情绪，低声问：“殷爷爷，您能告诉我们，当初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叫顾婉如。”老爷子说。
众人眉头一皱，眼底却又是如出一辙的了然。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