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重疾,可看这男人磨人的精力,完全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在即将擦枪走火的边缘,心神微微迷乱的杳杳适时地叫停。
嫣红的唇瓣颇为显眼,杳杳一脸淡然拭了拭嘴唇,顺手拢拢长暮领口微敞的衣襟,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该用膳了。”
长暮不着痕迹地勾唇,这种状态下还能若无其事地缓下,是阿予的性子无疑了。
由于长暮的缠赖耍浑,用膳的过程比往日稍长了些。
结束了,西川皇宫又来了圣旨。
杳杳向来不跪人,包括西川帝,西川帝也允了她去。
直接让传旨的人留下东西,杳杳继续在庭院里散步消食。
“将军当真不回军营?”
瞄了几眼摊在石桌上散开的金色圣旨,长暮的视线落在庭院里的杳杳。
晚风乍起,冬日的风有些许轻凉干燥,杳杳披着冗厚的外袍,衣领的雪白色绒毛沿着脖子一圈裹住,围住了小半张脸颊。
不着妆容也难掩秀致的五官,晚风带起鬓边的发丝,衣领绒毛也随之曳动,一颦一动间,带着清冽的灵动感。
长暮的眼神不曾离开过她一刻。
自是感受到那道热烈的目光,杳杳未去看他,接过他的话“你看这些花,生长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