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比她的手大上很多,加之他有意挣扎,杳杳只能一手覆住他的掌心,另一手搭上他的脉搏。
看过去,反而更像杳杳的手被包在他宽大的手掌里。
杳杳站定,带着面具的神情难辨,但可以察觉她很认真地在把脉。
“将军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长暮挣不开杳杳的手劲儿,目光浅淡地睨着她。
并未立马接话,杳杳放下他的手后才出声,“结脉在怀,五芤交攻。”
“所以。”杳杳顿了顿,继续道“为什么不服药。”
照他乱得不能乱的脉象来看,估摸这几次他根本没有用药,全是靠自身强撑度过。
她要是今天没发现,指不定过两天要派人来给他收尸。
“将军未免过于操心了。”长暮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杳杳有些恼了,这人分阴是好赖不分,油盐不进。
索性,她直接在床边坐下,将仰躺在被子上碍事儿的小白拨开,然后开始动手扯长暮的衣服。
突然被“丢”到地上的小白龇牙咧嘴地怒喵,下一秒接收到某个不知名的眼神,瞬间收起表情,眼睛盯着地板不敢再接近。
副将急匆匆刚来的时候,正是看见杳杳将长暮的里衣剥光了大半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