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师,我知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荷兰人被郑芝龙给打败了,他们感到耻辱,又不得不忍。”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我再翻译一下吧,也就是说,在福建沿海一带,郑一官,也就是郑芝龙,他多次用放火船及战船压制荷兰人,荷兰人被郑芝龙打败了,战败的耻辱非常难受,但是呢,又不得不接受,而且又不得不逃走。说到这里,就非常搞笑了。这就跟我之前说的,接上了。荷兰人进攻,占不到便宜,撤退嘛,又非常不甘心。”
郑海军说道“郑芝龙当时确实让荷兰人头痛了。”
马太师说道“那可不是吗,本来,荷兰人在海上是有优势的,郑芝龙的出现,荷兰人的优势完全就消失殆尽了。本来嘛,荷兰人的商船在中国沿海,是非常自由的,甚至在海上走起了嚣张的步伐。这一次,郑芝龙的悬赏令一下来,还有郑芝龙的军队出现,荷兰人的商船就遭殃了,于是,荷兰人不得不将商船开到深海里,货物都不敢放在商船上了,通通把货物装在战船上,再由战船把货物转运到台湾。这样一来,荷兰人在跟中国做生意,就完全没法做下去了。”
“马太师,后来呢?”高峰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