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哪里是叶令仪梳的好,而是在司欢眼里只要是叶令仪给她的便都是最好的。
司欢放下镜子对叶令仪淡淡一笑“师姐现在可以说要我帮什么忙了吧!”。
叶令仪轻点司欢的额头“你个鬼灵精,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想让你在这王府中装病几日,我有些事要去办”。
司欢的眼中闪过一丝皎洁“是因为纳兰容诏吧,若师姐信得过今晚我便去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要知道司欢可是叶令仪一手养大的,心性又怎会如面上看起来那般单纯简单,在加上她知晓了叶令仪早上交代温和之事后便知道叶令仪此刻要针对的人是纳兰容诏,司欢在在皇城内藏匿许久,暨飞翮出征前纳兰容诏曾多次去到他府上这一事司欢自事只晓得,如今叶令仪这般针对纳兰容诏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大师兄暨飞翮之死与纳兰容诏有关,叶令仪将暨飞翮看的有多重司欢都是看在眼里的,在司欢的心里最重要的人便是叶令仪,凡是所有让叶令仪伤心的人她都不会放过,更何况他还伤了她大师兄,既然叶令仪要纳兰容诏死他就绝不能活。
“他若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飞翮所受的伤受的罪我自要他千倍万倍的还了来”叶令仪眼中的寒芒杀意很重,可司欢却一点都不害怕,他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因此没必要装出一幅圣母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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