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女人称作南南小男孩忽又把手缩了回去,“呸,呸,没出息,吃别人吃过的东西。”说着把棒棒糖扔在笼边,嬉笑着跑到妈妈身边。
“你看我南南,就是心眼多,长大了一定有出息。”女人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笼子里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地上沾满了尘土的棒棒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身走到笼子的另一边,眼睛直直地看着北方……
林师傅又和朋友聚会了,很晚才回来。
他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两个孩子撒娇地捶打着他的身体,妻子正坐在镜子前做面膜。
林师傅一边应付着两个孩子的嬉闹,一边眼睛在屋里搜寻了一遍,“温倩,涛涛呢?”
“你的孩子,问我干什么!”温倩没好气地说。
“你什么时候把笼子打开的?”
“你装糊涂呀,我又没钥匙,怎么能打开?”
林师傅噌得一下从沙发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屋。他回来的时候,已将近十点了,看到笼子里空空的。
他来到笼子前,呆住了,锁链掉在地上,链子上沾满了血迹。孩子已经不在了。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能撼动这么粗的铁链呢?笼子边还有一个带着血的棒棒糖,是南南扔在地上的那个棒棒糖,可现在它带着血。
林师傅顺着血迹所指的方向,来到了距离城市六里多的河边。
河面上漂浮着一件灰色的上衣,那是涛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