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笑了笑，点点头，“你知道另一个叛徒的去向吗？那个女的，叫王梦园的。”
“我也不清楚，自从报纸上宣布她叛变的消息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凌志龙说。
钟意看出凌志龙说话不温不火，这是常年潜伏所养成的稳重性格。其实在这稳重的表面下面，也有太多的孤寂，甚至是恐惧，因为潜伏人员面对都是穷凶极恶的敌人，稍有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中统与警察总署的人都动了起来，永野敏夫被杀几天后，又有两个人惨死，而且死状恐怖，他们必须给上面一个交代。
应该是抗日战争期间被残害烈士的鬼魂所为，因为，永野敏夫是惨无人道的甲级战犯，而姚雪鹤和曲文渊曾经叛变，他们逃脱了政府的惩罚，但逃脱不了那些英灵的惩罚。这些话是钟意在街上听到的，人们并没有感到恐惧，而是欢欣鼓舞。
钟意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警方和中统刚刚发现曲文渊死去，街上的人就这么快地知道了？姚雪鹤和曲文渊叛徒的身份也是他在不到五个小时以前才知道的，而街上很多人都知道了。他感到疑云重重。
他回到住处就给中统重庆总部打去了电话，他要知道当年在北平潜伏的中统人员的情况，这与调查永野敏夫的死有关。总部让他等候消息。随后，他又秘密地给在中统潜伏的同志发去密电，让他调查一下一个人当年在北平的潜伏情况。
钟意在等待重庆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但很多谜团他还是无法解开，一个难以逾越的难题摆在他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