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真容易啊】
“你们不会在谈恋爱吧?”林知秋微微抬眸怀疑地看着两人。
唐也白叉着寿司刚要塞进嘴里的时候,一下子掉在了盘子上。他默默捡起来,放回自己盘子,“林知秋你是不是看谁都在谈恋爱。”
林知秋盯着唐也白看了一会,“是吗?我只是问问。”
“林姐你误会了,阿唐哥是我哥怎么会谈恋爱呢。”江清浅笑道,嘴角浅浅的梨涡少女感十足。
林知秋忽然笑了一下,“小浅,你和唐也白没血缘关系,干嘛非要上升到伦理呢?“
她没有要停的意思,“你有空带着你的小浅妹妹出来,怎么没时间陪陪你亲妹妹呢,你回来这段时间也没在唐伊人身上花多少时间吧?”
“林知秋你够了啊,要闹找郴舟畔闹去。”唐也白打断了她。
林知秋听到郴舟畔三字,笑容满满收敛。
唐也白察觉到她的反常,“真闹矛盾了?”
唐也白想了想,“你找他茬?”
按理说郴舟畔那小子平日里对林知秋的狗腿样是众所周知的,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林姐,你不会是和他时间久了没感情了吧?”江清浅歪着脑袋似笑非笑。
“你别想了。我和他掰了也没你的份。”林知秋敲了敲江清浅的脑瓜。
江清浅捂着脑袋偷笑,“其实你们可以去度蜜月的。”
“我们没结婚怎么度蜜月?”
“度蜜月非要结婚?”江清浅狡黠地眨了眨眼,活脱像一只小狐狸。
不得不说,在某些程度上江清浅和唐也白真有相似之处,除去血缘。
唐也白托着腮,静静地听着。
用四个字形容就是。
前排吃瓜。
“第一呢,你们俩吵架肯定不会是因为郴舟畔在道德上犯了什么错。没出轨,没不良嗜好。”
“不良嗜好算犯法吧?”唐也白提出异议,“黄赌毒都算在法律层面。”
“好,严谨一点。郴舟畔没有触犯法律,也没有出轨。”
“嗯。”林知秋扯了扯嘴角,“犯贱算不算。”
“我们没有资格批判一个人的本性。”江清浅一本正经。
“哈哈哈哈哈哈继续。”林知秋莫名愉悦。
“其实林姐,你觉得厌烦。不是因为郴舟畔,而是因为你们两人在这段关系中的发展趋于平稳。换句话说就是你们该结婚了。”
“如果两人长期处于一个状态,总有一方会率先厌倦。这个厌倦是期待未来的意思。期待结婚,期待生子,期待与对方更进一步。”
江清浅,“你们去旅行吧,蜜月旅行。”
“说到这个,我这有邮轮旅行的票。”唐也白从风衣的口袋掏了出来。”
“哪来的?”林知秋捏着两张皱巴巴却被叠的整齐的票。
“我一医生朋友,他打游戏参与什么活动中的头等奖。”唐也白回想起穆祉从裤袋里掏出两个纸团,醉醺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祝花朝暮入程祺新婚快乐。
想来这个票明天就要过期了,花朝暮也没空去,不如给有需要的人。
“也行。我问问他去不去。”林知秋心里的某一处松了口气,自己的想法终于被了解了。
.......
这边郴舟畔沉思了许久,他盘腿坐在阳台上,面前放了一个红丝绒的盒子。
他本来这段时间就想求婚,但是林知秋情绪一直不稳定,他也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来电显示。
他拿起手机看到姑奶奶三个字内心十分忐忑。
“下来。”对方丢下两个字挂了电话。
郴舟畔喜出望外连忙冲了下去,又冲了回来。
姑奶奶最近喜欢他穿低调一点的颜色。
林知秋老远就看见一身黑的某人跑了过来,通过身形和走姿可以辨别大概是郴舟畔。
他在她面前站住,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扑到她怀里,郴舟畔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埋在了她的颈边。
林知秋咬牙,“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郴舟畔厚颜无耻。
林知秋抬手就要落在。
郴舟畔抱得更紧了,挨一栗子还能抱美女,值了。
却没曾想,手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却是温柔的抚摸。
林知秋细细叹气,“那你没办法。”
郴舟畔小心翼翼,“今天心情怎么样?”
“还可以。”林知秋推开他,拉了拉他的衣领,“怎么?今天这是要暗杀谁?”
他今天黑t,黑的牛仔外套,黑裤子,马丁靴。
还有黑漆漆的眼瞳。
郴舟畔故意神秘兮兮地压着嗓音,“暗杀你。”
说完就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靠。
假装脚麻。
“郴舟畔你是不是有病。”林知秋哭笑不得。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动不动就往她身上靠。
靠了这么多年也不腻。
她吃力地接着他,每次这个时候,郴舟畔就得逞了,顺势反客为主,把她搂在怀里。
“哎,林娘娘不要奴才了吗?奴才还想为你延续香火呢。”他故作深沉。
“哪个奴才这么讲?脑袋怕是已经不在了吧?”林知秋任他搂在怀里。
想起高中那会,他就算是抱她也从不偷偷摸摸。因为郴舟畔的个性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早恋,从没怕过谁。
想来,今年她25岁,也已经过去十年了。
“郴舟畔,我们去度蜜月吧。”
郴舟畔愣了愣,口袋里的戒指在安稳地躺在盒子里。
““就明天。”林知秋持续输出。
郴舟畔的嗓音真实地有些哑。
“林知秋你要嫁我了吗?”
林知秋脸有些红,刚理了理江清浅说的思绪,想复述。
郴舟畔松开了林知秋,“乖乖站好。”
林知秋罕见地听话,她乖乖站好。
冬日的风有些凉意,特别是片刻的怀抱之后。
“准备好了吗?”郴舟畔就在萧条的柳树下,俊逸的脸庞,白的有些红。
林知秋莫名的心悸。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