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左娜和恩铎来了人界。
左娜边打麻将边用手指敲桌子:“老墨,你说为什么煜临率领的部队,突然就执行绝密任务了呢?”
恩铎立刻坐直身子,嘻嘻哈哈:“左娜姐姐,你记不记得那次你带我去抓鸟?我不敢上树,你三两下就爬上去了,骑在树干上骂我废柴。我一听就生气了,可还是爬不上去,哈哈哈哈哈……”
左娜揭了一张牌,打出去:“东风。”瞥了眼恩铎:“记得,当时,你我,还有煜临,那时候我和煜临还在集训呢。”
恩铎一听,这话题引得,大写的失败。
左娜继续在等牌的时候,继续用手指敲桌子:“老墨,你说煜临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凌墨看她一眼,轻飘飘地说:“左中尉这是思春了么?”
左娜立刻语塞,结结巴巴地说:“哪有?!谁!谁想那个木头!”
凌墨伸手摸牌,端庄冷漠地说:“不想就专心打牌。”
左娜一听,立刻信誓旦旦:“专心就专心!老墨你等着输得只剩下内裤吧!”
恩铎都惊呆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陈小倦也暗暗舒了一口气,幸亏凌墨讲话一向比较欠扁,不然就自己师傅那个缠法,说不定自己也会说漏嘴。
于是,陈小倦专心给自己师傅喂牌。这一晚上,左娜是赢得盆满钵满,东方既白的时候,凌墨摘掉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左娜开开心心地接过,然后套在右手食指上转圈圈,边转边说:“我说老墨。输得就剩下内裤了吧?哈哈哈!”
凌墨倒是衣冠楚楚(如果睡衣也算衣的话),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地说:“我这边位置不好,一抬眼,就看见某人给你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