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倦说：“菲菲，你有那种身心疲惫的感觉吗？”
叶菲菲：“有啊，当我看到学生们的作业都做的一团糟，四个字，身心俱疲。”
陈小倦：“不，我是说感情。”“曾经我有一位心灵导师，她说有些人的心灵是只能耕种一次的田地，一辈子只会开花一次，结果一次。”
叶菲菲：“所以呢？”
陈小倦：“我不想谈恋爱了。”
叶菲菲：“……”
陈小倦：“本来我跟苏文在一起，就是权宜之计，既然我老妈说不在乎我结婚不结婚，那我也就没必要为了结婚而和谁在一起。”
叶菲菲：“你累了？”
陈小倦低头看着河面上灯光的细碎倒影，说：“是。”
叶菲菲：“我觉得你是害怕了，因为失去过，所以觉得对拥有有些无能为力，可是，我们不应该在逆风的命运中，自己掌舵，跟它一争高下吗？”
“也许吧。”陈小倦说。
二十分钟之后。
“不早了，我先回了。”
陈小倦在出租车上仔细回想了一下一个小时前的场景，看着苏文那强抑的脸色，自己分明是有些高兴的。
究竟是怎么了呢？
为什么自己会以伤害他人为乐呢？
爱一个人，就是给了她伤害你的权力。
用最狠毒的话刺向彼此，忍了，就是爱，反之，就是不爱。
难道自己是想用伤害对方来证明一些什么吗？
陈小倦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