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临说：“好。”
于是陈小倦就和煜临往空旷的地方走，现在陈小倦的灵魂基本恢复，穿着衣服就可以继续修复。
陈小倦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在山上修复灵魂的时候，凌墨是怎么鄙视自己，怎么沉默寡言。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那个人的一言一行好像刻在了自己脑子里一样，怎么样都忘不掉？
“陈小倦。”煜临叫她的名字。
陈小倦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煜临说：“凌墨走之前让我给你捎句话。”
陈小倦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起来。
“他说，让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陈小倦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煜临被盯得不自在。
“没了？”
煜临点点头：“没了。”
心中的失望不是一点点，陈小倦问道：“凌墨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和我分手？”
煜临想起梅奥之前交代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没在一起过。”
陈小倦：“……”随即恼了：“都这么说！都这么说！你们又不是我，凭什么这么说！”
煜临：“……”
陈小倦：“他明明就喜欢过我！明明有！”
煜临知道踩到了陈小倦的雷区，可是他又不会哄女孩子，于是只好任她发泄。
“你知道吗？我生病那次，他守着我彻夜不眠地给我喂水喂药，还有前几天我吃错了药，他衣不解带地照顾我，这不算爱吗？”
“不要因为他没说过喜欢我，就以为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