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都没发生的两人,又哪里来的孩子让她掉。
他开着车到了方斯工作的医院,按照纪瑾发来的消息找准了病房。
因为他一直说自己在路上,所以屋内的三人都不知道付屹已经站在了门外。
安排纪瑜休息的地方是单人病房,付屹一推开门,就听得一阵塑料袋被藏进被子里的响动。
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病床前,鼻翼微微收缩,是蟹粉生煎的味道。
病床上的纪瑜舔了舔红彤彤的嘴皮,显然吃的不止这一种。
坐在病床边的纪瑾起身给正牌老公让位,付屹上去就要掀开她的被子。
“付屹!”
“付屹!”
来自方斯和纪瑾的两声齐齐呵止。
相比两人的紧张和焦虑,付屹的表情也不大正常。
“怎么了?我就是想帮她查看一下伤势,你们怎么那么紧张?”
方斯拿过放在桌上的单子带给他。
“伤不重,不过孩子也没了。”
崭新的白纸,当晚的日期,一切都是按照正规程序开出的手术单。
付屹看后,直接将手上的东西撕成碎片扔进纸篓里。
纪瑜害怕他看出什么破绽,在坦白的边缘犹豫不决。
方斯不愿她自乱阵脚,毕竟手术单没有任何的问题,于是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当作心理暗示。
“我和纪瑜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怀孕的,要么是你们联合做戏来骗我,要么就是她不守妇道。”
付屹眼神犀利,盯得纪瑜毫无还手的余地。
早上她还是凭借一己之力将局面扳平的巾帼女色,一转眼又被对方狠狠压制。
三人见谎话被揭穿,都紧闭牙关。
最后是纪瑜主动承担所犯的错误要求与付屹当场谈判。
“是我骗你了,不管他们的事情。”
本来纪瑜计划的是三人在认错的方面争执一番,最后以她的自爆作为收场。
这样一来也好让付屹念在自己‘敢作敢当’的优良品格从轻处罚,但是该死的纪瑾直接临场叛变乱了她的计划。
“就是,就是她,我就是被挟持了才会答应帮她骗你的。”
纪瑾拉着付屹的手臂,那嘚瑟的样子像极了在说。
‘看吧,你的男人谁都不抵抗,唯独对你嗤之以鼻。’
纪瑜干笑两声,想要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
谁料付屹开口直接判了她的死刑。
“我知道。”
“你们俩肯定有悄悄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纪瑾是一个懂得看人脸色的墙头草,拉着方斯的手几步就出了病房。
没了纪瑾那个活宝在场活跃气氛,纪瑜忍不住为自己的前途开始担忧。
她才二十三岁,可不能被付屹给告上法庭啊。
虽然对方在她心中除了男色,一无所有。
可就纪瑾对他极高的评价不难看出,付屹在老本行——打官司这方面如鱼得水,被誉为‘业界神话’。
要是他在从中使坏,那自己的美好明天都将在铁笼中度过了。
想到这儿,她那秀气的眉头在付屹的眼中越拧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