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苏执意外了“居然和你的等级相同？”
系统也是分等级的。
最普遍的就是那种植入程序，没有自我意识，一切以完成任务为目的的系统，而有自我意识的系统少之又少，绑定的宿主也肯定有过人之处。
当初系统还跟他吹嘘了下半天自己有多么特殊，如今看来小朋友也有？
【或许……】
系统的声音有些迟疑。
【或许它的等级甚至高于我……】
苏执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因为生病的缘故，透着股不正常的白。
曾经他用读心术最频繁的那段时间，脸色白的厉害，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几秒，那时候甚至有人怀疑他能不能拿起笔。
“小朋友说的话，你信吗？”
他指的是昨晚顾年口中的“前世今生”说辞。
【有部分是可信的。】
“比如？”
青年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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