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得到什么？”
这时白苍呼吸几乎困难，心率已经不正常，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毁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难道，你是清水的人？”
白苍大口喘着气，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与粗鲁：“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十倍给你！你……”
“清水？”
念着这个熟悉的字眼，雪灵却没来由的心情不好起来。
“……你旗下的产业似乎也没那么值钱呢，啊，上星期我收下的那家酒吧，啧啧，一点都没有品味，简直跟它的主人一样。”雪灵冷笑道：“还有你手下的那些废物，个个都色迷迷的，都怪你，如果不是跟着你混，可能现在还能留个活口呢……哎，死的真冤。”
“你！难道你就是……清水？！”那个将他一切都夺走的人，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笑的无邪的少女？
白苍一口气没顺过，一口黑血便喷涌而出。
“不……那只是我向一个人借的名字罢了……”
雪灵低下头，神色有些黯然。
当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的幽蓝色更深刻了些，那些聚集的光芒被黑色的隐形镜片挡住，只是幽幽的扑朔着。
“签吧。”
她不再笑，只是将纸递到了白苍的面前，让他的手“自动”动起来，拿起笔，在上面签上他的名字，然后盖上红色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