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终于明白,为何他时常会说出一些让人惊奇的话,皇家野史,达贵传说,他的生活环境本就如此。
这一宴完全是一场戏,就是在伊在向大家展示,他找回了他心爱的东西,也只有他能给他心爱的东西最好最想要的一切。赎身计划基本可以宣布破产。
接下来的几天,粟溪没做别的,就是在完全设计一个营救计划。苏和没问她为何对这个少年这么的上心,反而觉得这是给我们增加了独处的机会。
我两天两夜都没有与苏和分离,他揽着我入睡,我蜷缩在他怀里讲我们一路上的故事,却唯独没有问他,他的去向。
我不敢问,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就像我故意隐瞒了自己中毒之事一样。
第二天一早,是光亮清醒了我的大脑,我一觉睡到自然醒。苏和微笑文雅的坐在桌前,摆好的早餐不知热了多少遍,午餐可能也快能上桌了。
吃好了早餐,我们到早市上逛了一圈,买了几样精美的头饰,苏和回来了,我的一头长发将重新由他打理。
他一点点的梳开发上的节,就和那个人一样温柔……不,应该是那个人和苏和一样温柔……不,为什么我要突然想起他。
由于熊耳,苏和知道了我受诅咒的事,他知道我很在意这两只耳朵,于是梳了个发型,把耳朵当成一个固定的东西,将发一点点的缠上,在脑袋两侧纠成两个发髻,把耳朵遮得一丝不漏。
然后系上发带,每每有风刮过,发带就想蝴蝶一样,尾随在我的耳侧。
夜晚,我们在戏馆里看了一处戏,歌词我一句也没听懂,戏大约明白了一二。
回到客栈,粟溪房间的灯依旧投射着她焦急忙碌的背影,我和苏和在院子里吹吹冷风,他把我的手放入他的袖子里,我体寒,点他懂,只有他懂。
我说,:“阿和,这是我这几个月来过得最正常的一天,你回来了真好。”他笑笑答他也是这样想的,能找到我就是在“边缘”发生的最好的事。
我抵着他的肩头,聊着聊着越来越往后靠,突然不知道聊到什么话题,我揪紧了他的衣裳,脸埋在他连余光都看不到的肩背部,揪出了腰带一点点,说:“苏和……我想……我想……”
他静静地听,我却没了下文,他问:“好好,你是不是哭了?”
我在他身后摇摇头,说:“我怎么会哭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
他一定是想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抬起头,眼睛胀胀的,但肯定里面没有泪水,“阿和我爱你。”这就是我要说的,我亲爱的表弟,我爱你,你的归来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点点头,缕缕我的发回复,“我也爱你。”还有对着我脖子上的骨灰瓶子说,他也爱平安。我们是一家人,注定最终要在一起。
在一起,曾经是我们最大的梦想……
因为长亭的苏醒,“边缘”的夜不再漆黑,我突然觉得我这样进入一个人的房间缺少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神秘感。
他没有睡,对我的到来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房间。
我只淡淡地问了一句:“紫,你可愿与我走……”
ps:今天考试,发挥不错,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