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游戏总要有个时限,他们将规矩改来改去我们都忍了,难道他们想这样无休止的赖账下去?如果是这样,倒不如杀了我们,别小小年纪就学着耍心机。说到心机小鬼王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说辞,最后一次规定,这次不让我们回到终点,只要我们有本事在天亮整点那个小时不被找到,然后走到起点报名,就算我们赢。
具有戏剧色彩的一幕出现了,“边缘”没有白天,何来天亮。他们说天亮的时辰便可,至于我们如何计时,他们管不着。
大家又聚在了一起,商讨知道天亮的方法,然后将我好好掩护,估计这事就成了。我说:“这有什么难的,听青蛙叫就可以了。”
“青蛙叫?”异口同声地问,大家对我的说法实为好奇,好像我时常有些古怪的理论不知从哪个黑洞而来。
我说:“对呀,你们没听过吗?青蛙一声叫,太阳公公起床了,青蛙两声叫,小猪把牙耍白白,青蛙三声叫,学堂钟声响叮当,青蛙四声叫,舒展筋骨做早操,青蛙五声叫,来点点心抱肚肚,青蛙六声叫,早晨冲刺在尾声,青蛙七声叫,回家午餐睡觉觉……”
等等等等以此类推,我边唱边跳的说到青蛙十二声叫,放学回家道拜拜。朋友们目瞪口呆,显然是闻所未闻这样的东西,齐孟白若有所思,道:“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个童谣。”他说好像,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确定。“上古时代确实有用青蛙计时的方法,但那已经是很远古的事情,这童谣……估计也就在几处皇家野趣里记载着,真看不出你会懂这么内涵的东西。”
齐孟白一直疑问我到底是哪儿人,看起来不笨,出生也不错的样子,却无知得很,可听了这曲童谣,他似乎对我刮目相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