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抬起手,指着房顶,顺着他手的方向,所有人都抬起了头,不过是一片没有装潢的破粱,别告诉我这位殿下曾经做过梁上君子。
到这儿,族长突然表现出一丝心痛,说:“日,九夜殿下便是消失了的日阳神君。”
事出必有因,一环扣一环,坏事没完没了的打圈把我们绕在其中,路就在前方,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前行。
晦暗铺陈了命运的乐章,看不到乐谱上的蝌蚪符,却因为习惯而继续演奏。对着地图走了两天,我没有和任何人说任何话,与玩具们躲在同一个袋子里,他们唠叨的都是杨娃娃堡里的那些事。
“好好,吃饭了,要出来吗?”到了新的国家,卸下行李,流莺打开袋子看我心情是否好转。
我把头一撇,我又用不着吃东西,开饭了与我何干。拉上袋子的封口,别的玩具就嚷嚷着要透气,我一剂犀利的目光扫视,扫他们一下死寂。
过了一会儿,袋子被拎起移到了另一处,开了一个小口,其他玩具都被放了,就剩我躲在最角落的地方,我说:“由宇,别惹我。”
他提高了音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由宇的味道是香的,所以我知道。”我答。
他把我从袋子里硬拽了出来,我发现他的红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看来我说好话的功力不浅呀,可我怕的便是这一套学至于马狼。他没干别的,掐着我的鼻子捂着我的嘴巴企图想让我闭气,良久过后我才冷冷地说:“想杀了我是吧,没用的,我不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