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我便开始捶胸顿足,琴,我怎会忘了沙沙的琴,可现在这番情况,我是该想着对“边缘”命运负责的大义,还是先顾着朋友安危才好。大脑高速旋转,那些想法却都很混沌,每一件事都交杂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地宫在哪里?”
良久,麻痹了知觉的朋友缓缓抬起头,认真听唯独还能有思想的我说话。我深呼吸,吐出的很多不服气,但也只能如此:“你确定琴和那些东西都藏在一起吗?”
“好好!你别在捣乱了好不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琴!”急了还是怒了不好说,但粟溪这样吼我还是史无前例。
我的话显然引起了朋友的焦虑,急忙改口:“我……我……我是说解药、解药是不是和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对,既然有毒药就应该有解药,族长说解药在国王那儿,但是大寒国王十分谨慎,必须经过地宫才能到达国寝,这样宝衣的恩泽既可以温暖国王,而地宫所散发的瘴气有可以作为一道保护的屏蔽。
地宫的瘴气只对体质特殊的暖族有害,后来现代研究的结果证明瘴气中含有一种病毒,一般人对这种病毒都有抗体,而暖族却没有。
这就是暖族求助于我们的原因,他们无法接近地宫,却找到了有共同利益的我们。
这一趟势在必行,可问题也接踵而来。谁去?谁敢去?谁有本事达到目的安全而返,大家又静默了。
其实是大家的苦恼,当我向族长确定琴的下落之时,我的心中就已经有了人选。走到那人面前,我昂着头吃力地望着他说:“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