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缘”有一件事是我们反复在做的,被禁锢,然后想方设法逃跑,再被禁锢,然后在想方设法逃跑。
如果我没猜错,大家的情况与马狼差不多,都是被迷晕了然后禁锢到这个地牢里。而且如无意外,他们现在听到的是我的惨叫声。
粟溪焦急的声音从我与马狼牢房的另一头传来:“马狼!你对她做了什么?!马狼你这个疯子!变态!”
马狼无奈,真的是无可奈何地回复:“她只是个玩具我能对她做什么?”
可我还是退缩到了监狱的角落,抱着头大哭大喊着:“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苏和救我!!!”
又一处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疯狂的金属颤抖声,为它作为副歌的是若止清亮尖锐的声音:“品!住手!你别这样!”
哭、谩骂、恳求,声声不息地回荡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哎!我又犯人来疯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其实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也着实吓了自己一跳,就是想哭,就是要求救,在马狼解开我衣服的那一刻大脑本能的反应出来。
马狼看我哭得如此惨烈,一贯统筹全局运筹帷幄的他蹲在我面前,捡起手边一条长长的稻草,像玩笑开大了的大哥哥,一边把草伸到我的面前引起我的注意,一边难以启齿地说:“好了……静儿别哭了……我、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看你的衣服破了想给你换换。你都说你只是一只玩具布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只是想静儿无论何时都能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