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反推正解我都考虑过了,就想试试这种可能性。
既然野人一口认定是我影响了他的能力,那我便从自身找原因。我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特别适用任何咒语,我更没有天生的魔力,唯一值得考究的巧合便是,每当野人功力尽消,都发生在我无意地弄响了沙沙的琴。
沙沙从前用这琴弹魔曲,这可能就是把魔琴,魔琴对魔怪,黑吃黑的较量。
野人捧起自己的头发,不远处的散客不知何时清醒,利用最后一分气力脱掉了黑坎肩丢在一旁,野人望去很是吃惊,捡起衣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实惊一场,那种生命正在倒数的滋味可不好受。当场我被流莺粟溪逮个正着,带回房间好好教育了一顿,然后各自喝上一碗掌柜送上的热汤压压惊。
我没有口福,送走两妞没事就开始研究那些被遗忘在地上的“海带”碎,最终我确定这是人发。
放眼望去,对窗已成空,掌柜的给若止换了个房间,作为答谢还赠送一间单人标间,至少这样紫与若止可以分房而睡了。
我感受不到凉意,只是捉捕不到重点的视线空虚了一颗心,闭窗也罢。
还好窗前就有一把椅子,不然我关窗可要费好大一番功夫。跳上椅子的靠背,屋内的烛光与外界的黑对比十分鲜明,藏匿在黑夜中的物体很容易被影子出卖。
“你在这儿多久了!”我一手刚搭上窗,一眼余光睇到地上露出的人形轮廓,心有余悸兮,晃荡三分,脚下一滑,滑下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