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把我吊在眼前左右摇摆,就算我是活的也不会让他知道,那不是给他一个机会在宰一条生命吗?
“装死?大寒里都是一群可悲的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不例外!”语毕,他将我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我心中暗喜,本以为他会当场把我五马分尸,没想到他尽然选择把我摔死,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一群物种。我不偏不倚地被摔倒琴上,“噔”的一声被我细小地撞出。
我到没有多大的感觉,反倒是那阵被野人引来的怪风停止了。
黑坎肩不再从散客身上脱落,正在爬行的那些也纷纷停了下来。野人看不清面容,就是疑惑地四处摆头,探视周围的情况,然后又一次做了发功的动作,“海带”才重新有了生机,散客又恢复了叫唤。
我以为皮肤大面积脱落到他这种情况,不是死就是应该已经被痛至麻痹。管不着别人的闲事,趁野人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急忙爬起身,一不小心在琴上“噌噌”又弄出两声响,于是刚刚被唤醒的一切又停了下来,野人彻底地纳闷了。
“是你!”原地打转一圈,实在没有任何的发现,突然在一大堆东西中间他选中了我,指着我喊道。
为什么是我!我心想,你自己功力不到家,别拉不出屎就赖座厕排水系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