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只见一团乌漆抹黑的东西在房间里四处翻看,嘴里叨叨地念着人话“没有,没有”。
我佯装成一个无害的玩具贴着墙壁前进,事实上我也只是个无害的玩具。琴袋已经被撕烂,琴毫发无伤地斜躺在一个角落。
我正要走近检查,一只硬帮帮的手抓住我的腿,“小熊,你现在进来,不要命了?!”原来,是挂在琴边的那袋玩具躲在桌底,碰巧看到了我的大脚。
我跟着钻入桌底,玩具们一个都没有少,也没有受惊,一切还算安好。
“他在找什么?”我问。
玩具们摇头,他找得很急很盲目,一进门先把衣柜翻了一边,然后就是四处乱撬……“噌”的一声刺耳的传来,我的头钻出桌布看到那东西不偏不倚地踩在沙沙的琴上。
他很高很壮实,从头顶覆盖到脚底是一垂到地的黑发,落脚的琴一定是不高不矮让他舒服的同时又很有气势,他突然仰天凄厉地嘶吼,“是你们逼我的!!!”
然后原本遮挡着全身的发开始被不明而来的阴风诡异地飘扬在空中,犹如美杜莎那满头吐信的蛇,有自我意识的蠕动着。
人群中传来惨叫,跌撞倒地出一人正是那煮酒的散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