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例外只发生在我的苏小和身上,还有这个齐孟白呀……
齐孟白不知怎么把神经转回了正道,竟然决定加入我们同行,他说他只是讨厌大人,但我们和他年纪相当,他还勉强可以接受。我说其实他这么勉强完全可以不接受,可他还是坚持强迫自己勉强接受了。
次日清早,我们收拾好行囊决定离开大畏。今日天空一片大好,亮度适宜,不会出现闪光。温度也很好,笨重的衣裳还无须上身,着着轻装上路了。
越是心急越是快不起来,走了好一会觉得也没离客栈多远,我终于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走得太慢了。”
“三十米一个红灯,不慢才怪。”众人答,异口同声。
这是大畏一项新的设施,交通指示灯。据大畏皇榜所说,圣上有恐民众长了胆子忘了分寸,出行鲁莽多不注意安全,于是特设此规则,以整市容。大畏国策第一条,安全第一。
我们预计一炷香后才能走出这大畏,当然还得保证不发生意外,以及我们没有错过一个绿灯。红灯的时间很多,真正穿梭的车辆很少,不长的道上,我们大多是在等一个……“空”。
眼看城门就在眼前,我们胜利在握,粟溪突然拉过我,扬扬下巴,说:“哎,你家松岛菜花子。”
“?”我一个没听懂,转都望向由宇,眼里写着,“你这青梅竹马怎么说话没人听得懂呀?”
由宇倒是读懂了我的眼神,耸耸肩道:“我只喜欢仓井,其他人不太了解。”我原本只是疑惑的眼诧异得撑成圆形,粟溪也意外地挑起了轻薄的嘴角,由宇见状急忙补了一句,“这是男儿本‘色’……”
“你才十六岁!”我两异口同声,什么男儿本色,淑女不容。
“行为艺术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解释就是狡辩,话题一时岔远了,粟溪的目标也渐远我们,她急忙拉我转个角度,朝着远方说:“小蔡!”
ps:百分之五十九的氮,百分之二十一氢,百分之九的二氧化碳,百分之七的甲烷和百分之四的氧气——是屁的主要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