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闻这梅的味道特别带劲。”由宇走上前同意我的说法,可他又说和我的感觉不同,我是有鼓励他人的气力,而他是有鼓舞人心的兴奋。
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似有互补而生的感觉。
过了“一里没”,一里的梅花,也是一里什么都没有,三天后我们到了畏国,当地人向我们告知。
“一里没”生的花儿叫笨梅——名自笨鸟先飞,比一般的梅花开得早,因为瑞雪未至,霜寒不足,花开不过夜,白白丧命,也有说此为笨也。
还有一说,一里没深处住着一位绝代佳人——雪夫人,雪夫人为了挚爱的丈夫能早一步喝到喜欢的梅茶,就用自己的血浇灌了一片梅林,它早开,又因违反了自然而早亡,可每年晚秋雪夫人都还是不间断的用血种梅,十几年来呕心沥血只为博君一笑,没想这男人始乱终弃,还是抛弃发妻,雪夫人成全了丈夫和情人,自己却郁郁而终,这又被称之为一笨。
我和由宇还为这名为笨的花兴奋了半天,突然觉得丢人得很。
不过笨梅花开决不是坏事,他上一次开花已经不知道是何年月了,今次来得那么突然,“边缘”最富有传奇色彩的大人物便莅临了这行事始终畏畏缩缩的畏国。
“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不知道在城门乱摆摊位是有碍交通的行为吗?这畏国什么都怕,我看就不是了不起的人。”等了一个时辰也没通过这不大的城门,我这丫鬟的身子受得住,但皇后的小脚有些不得力。
我这么埋怨着,身后就有人搭我的右肩头,我往左看,一张银寒银寒的脸都快贴上我的脸。
“小聋女,这么看不起我,有本事上擂台我们在切磋一次。”
“哎呀,这不是差点误杀我大人儿的无良奸商吗,我说谁这么不道德乱摆乱买呢,早该想到是你。原来,你叫爵。”
这位大人物畏国的人说了,公子爵,叫爵,今日为庆笨花花开而摆下擂台,赢擂台者公子可许三个要求,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