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溪这辈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流莺倒是做过几次爱妻便当,但也以失败告终,对男生是没有人抱着指望,我怯怯地升起手,说:“要不我做?!”
大家同意了我的毛遂自荐,反正亦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有人主动担当,那么他们就当再临死之前看了一场好戏,然后精彩地上路。
和我比赛的人正是那酒楼的大厨,被我们如此侮辱,他差点以死泄愤,现在终于讨来一个羞辱我们的机会,他准备了自己拿手绝活,还有一锅顿了二十年的老火汤和我对决。(二十年……二十年……比我们还老,想想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这样的汤他们怎么敢喝,反正而后我们一行人没有一个人敢品尝他的大作)
我只请求要一个帮手做二厨,由宇说他可以做,他们一家都是那刀子的,他也是玩着手术刀长大的,切东西他很在行。
我暗喜了半天,其实也不是很暗,反正就是一直笑不拢嘴,围观者都以为我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容颜焕发,气势悠扬。
“岁同学,你真的会做菜吗?”
上场已有十分钟之余由宇才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现在才担心我会不会害死大家时不时太晚了。由宇脸上露出了很担心的表情,我本想安慰他,如果是和那样的菜式比较,我的赢面不见得会小,而且为大家的生命而战,我说不定能临场来个小宇宙爆发。
可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由宇轻叹一口气说:“你可别伤了自己,待会危险的事给我做,你就调调味什么的好了。”
我僵僵转过身子,不能泪着夺门而去也不想让他看我羞怯感动的样子,我说:“由宇,如果我们没死,如果我赢了,你就别再叫我岁同学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