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此时的我有多么的震惊,我早该想到,对于一个可以一跃跃至三米多高还能水上飞驰的人而言,要破坏三把烂锁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他早没这么做,我便开始怀疑,来保护我什么的只是一种掩饰,他的到来是为了“拯救”我的意志品质。
我在这牢里关了几天,疲/软的身心连与他耍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道:“年轻人,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您小以后想事情精明点,能不让我受罪就被让我受罪好吗。”
说也奇怪,紫倒是个无欲无求麻木冷淡的人,我改叫他紫,他没有意见,我殴打辱骂,他不会反抗,我精力焦脆,他冷眼旁观,唯独一件事他不会忍耐——就是我说死。
只要我说,我要怎么怎么死了,即便这是众所周知的发泄话口头禅,他也会极为认真的看待,想尽办法为我解决问题。
例如,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说我饿了,他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与我傻眼对视之上。可如果我耍赖皮般说句“我饿死了”,而且是不吃到满汉全席就会死,他也可以立即给我弄一桌满汉全席来。
他怕我死,即使是玩笑话也受不了。
他搀扶着我走出被关押的地方,发现这儿正是当时小丑口中的员工休息地。我想,如果我们是最后一个被抓来的,说不定先前被抓的朋友已经体力透支快支持不住了,待我们在其他的帐篷里找到他们,这跟想的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