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按照原计划向他们介绍了大人儿,还有我耳朵的遭遇,流莺心疼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我们三个坐在楼顶看星星情景。
谈谈心,说说八卦,我们用这种方式详解对方。
“粟溪,由宇是不是不太喜欢我?”我问。
“何以见得?”粟溪疑惑道。
“至我回来后,他都没有正眼看我,对我爱答不理的。而且他从来没有和我主动说过话,他对别人都很好的。”
由宇是个十分随和的人,从前带着眼镜就充满了书生的气息。女同学有问题都愿意向他讨教,而他也从不拒绝任何人的合理要求,我只认识他几个月,留意了他几个月,但他就是这样的人。
聊天结束后粟溪离开了我的帐篷去到由宇那儿,我紧跟其后,躲在帐外可以看到棚内一切的地方。
我承认,我的心机有些重,故意说些让人心疼的话,好让粟溪帮我打探由宇的心声。
我与帐篷的位置离得挺远,反正我也是靠读唇语来辨析他们说些什么。就在我聚精会神的时候,有东西挡住了我的余光,我抬头一看,是紫品树,心虚地指责道:“你是鬼吗?!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的!”
Ps:不好意思,我又错了,是我听不到而不是他走路无声,我说什么来着,我心虚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