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品树听这一声叫,便冲了出来。看着我慌张逃离时丢在地上的东西,便问:“怎么受伤了?让我看看。”
粟溪流莺并成人墙挡着全裸的我,他这么突如其来,我到一下子不知怎么解释的好:“看你个头啊!你……你……你先走开,我没受伤,你快走开!”
他将信将疑的转过身去,我一身早已羞成了粉红色。
“怎么办,这衣服成这样了,我怎么穿啊?!你们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多丢人啊!”我问,带着一些无理取闹的怒气。
“小姐,你自己例假来了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流莺无奈地说。
深蓝的校裙确实看不出染血的痕迹,可是隐蔽在其之下的私密布料却大大的红了一片。
昨天解手的时候还没发现,估摸着是今日终得解放,便由感通体舒畅,顺便把例假给通了出来。
粟溪让我下水躲着,她来想办法。另外两个男孩距离比较远,听到我那声叫后迟了两分钟才到来。
由宇瞟了一眼地上的血布,到没仔细观察那是什么,也是以为我受伤了,便焦急的询问怎么回事。
粟溪说:“姑娘病,没得治,我和流莺去城里给大家买件换洗的衣服吧。”然后取下了他们三人的外套作为标准,叮嘱了由宇两句,“盯着紫品树,别让他接近好好……嗯……如果你想看,那就偷偷看一眼好了,别让人发现就好……”
“喂!我听得到你们说话!!!”我沉入水中半个头,生怕体温在升高一点,周围的水就会沸腾。
这天,我的最后一个意识是,我沉浸在凉凉的湖水中,时不时地回答紫品树的询问声,然后等来等去也等不到置办衣物的两个人,于是……我在湖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