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肯定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苏和及时的出现接住了他这一掌,他说:“小姑娘不懂事,军官大人找到自己想要的人就无谓多生事端了不是?”
我是多事的小姑娘,但也不是不懂事,所以我并不满意苏和的说法,“阿德是婴儿吗?有人要通缉他吗?就算有你们也要先出示证明!”
我和长官吵,另一边是为了帮我而和其他士兵吵的粟溪流莺,最后也闹到了动手的地步。不知她们吵的什么内容,突然,和她们纠缠的副官跑到了长官身边耳语两句。
长官看了一眼粟溪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阿德,放下他,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是我这种居安不懂思危的人才会有的想法。阿德很感激我的仗义相助,而苏和直到放学,大家一同离开了校门才能勉强舒口气。
他没有责怪我的冲动,其实也是做了好我会见义勇为的思想准备,只是如果我的每次见义勇为都是这样的高危作业,我想寿命缩短的人大概会是苏和。
回到家时我才知道,发生大事了,全市……不……全国……或许说得更夸张点,全世界,在一夕之间被那些不知哪儿来的“天兵天将”占领了。
我不了解外界的情况,但至少本市的所有大中小学、单位、小区、大楼,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都被封锁了。基本上只要进了那些有天兵天将把守的地方就别想再出来……除了圣不动高中。
早上还是有朝气的街道,回家时已经萧条得只剩那些犹如祭奠死人的白纸通缉令,我和苏和稍微走得慢些,还会被偶尔路过的一些天兵驱赶。
意料中,我家的小区也被封锁了,看守小区的天兵看到我们背着书包从外边回来还有些惊讶,虽然没有直接地表现出来,但看他们反复打量我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定觉得不可思议。
一进家门,爸爸立马拖着我和苏和的手就说:“走!你们两个快走。”
我说:“走?走到哪儿呀,我还没吃晚饭呢!”话说被那些面无表情的人冷暴力了一下,还真的挺耗费体力。
爸爸还是一个劲的让我们走,拉着我们来到了家里最神圣的地方——圣坛。也不多解释的就把我们往那黑咕隆咚的地方推,然后说:“我现在就送你们去‘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