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能怀念的,是那些被称之为活泼的日夜。
我出生时没有什么天变地异的先兆,安安静静地我就生在了市医院的产房里,连哭声都特别小。有人说,伟人之所以伟大,因为他们知道在适当的时候牺牲所有,而不是活着时名声有多么的响亮。
我真不指望自己能成为伟人,那天我毫不犹豫地自废双眼乞求战乱平息,希望的不过是牺牲有所价值——我是岁静好,百年之中不求岁月静好只求乱世安稳的岁静好,现年十六岁。
我不是特别漂亮,但还总有人夸赞我的苹果肌很可爱,我成绩一般,却依然标准的保持在重点班线上,班里有很多人喜欢我,不过年级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人也不少,我是活得标准的花季少女,青春无可挑剔。
今天,我要用自述的方式告诉大家一个故事,它可以作为睡前故事,像一千零一夜那般,有欢乐,有智斗,有忧愁,还有点长,它——开始于我的十六岁,夏。
我读高中的第一天就尝到了心动的感觉,他叫郑由宇,其实这个时代由于基因被不断的优化,已经找不到所谓的丑人,虽然在人群里他并不那么出众,但他独处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好看,至少我这么觉得,发至内心在记忆深处的似曾相识感,我把这看做爱情的征兆,但作为少女的羞涩,我也没有表达出来。
当然,腼腆是我藏匿感情的原因之一,主要是我们的相识缘于我的一位好友——粟溪。他是粟溪的青梅竹马,而我是粟溪从小学到高中的超级友好,但在这长达九年的时间里我们尽然从来都没有见过面。